奔赴辽阔,永远少年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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奔赴辽阔,永远少年模样

■四川省成都市温江区新世纪光华学校 何刚

图为作者参与共读活动

2022年已经结束,我热泪盈眶却不知道从何说起。这样的情愫,无时无刻不将我拽回过去一年中无数个难忘的瞬间。

打破幸福的茧房

2022年看书不多,但在那毫无确定感的日子里,泰勒、荣维东、威金斯、德鲁克、刘军强等作者的书籍让我有了力量,打消了无数个想躺平的念头。

每天醒来我就读教育大咖的公众号,闲暇时,我不是听线上讲座,就是在完成新网师作业,要么就是在买书或是取书的路上。学习让我剪除了许多应酬,内心也越来越丰盈。

我在网上购买课程。施展的“中国史纲”颠覆了我的历史观,宁向东的“清华管理学课”提高了我的管理水平。每次听他们的课,都感觉自己仿佛坐在清华大学的教室里。我还在新网师学习了两门课程,最大的收获是遇到了生命的重要他人——刘恩樵和胡新颖两位讲师,他们极相似,都像一团火,既能点燃自己,又能点燃学员。

我们常春藤读书会的13位老师共完成了两期17次、3本书的共读。每周五晚,我们相聚在一起,啃读经典,总能脑洞大开。

2022年国庆假期,《史怀哲自传》和《破茧》这两本书填满了我的时间。《破茧》让我对稳定产生了警惕:稳定往往是一个封装自己的茧房。

于是,我开始尝试突破这种稳定,但带来了不解与冷眼。有一天,我看到渠敬东的一句话:“读书的迷障在于,读书特别容易让自己设定一个美好的但自己目前能力够不到的那种图景,一下子就成为一个站得高看得远的人。不是这样的……我们应该把那些特别大的欲望和理想埋起来。”

我恍然,必须时刻警醒自己读书的界限,不要被书籍囚禁,一定要解放自己,一定要打破这幸福的茧房。

写作是一种光荣

加入新网师前两年,我笔耕不辍,可是,一年前我停笔了,为什么呢?因为专业写作成了我的“魔咒”。随笔风格的我,实在写不出专业的东西。所以,既然写一辈子仍然是一个写作的“老农民”,不能成为“袁隆平”,就放弃吧。于是,我搁笔了。而后,只是断断续续地写,即使有时心中涌起千万思绪,懒惰成性的手也很难勤快起来了。但是,不写的日子极难受,像每天都在流浪,成了一个无家可归的人。

有一天,我读到了加缪的一句话:“在当今这个世界,写作是一种光荣。因为这一行为可以以一己之力与所有经历过那段历史的人,一起去承担共有的那种痛苦与希冀。”为什么要写作?因为“写作是一种光荣”!这是最好的回答。现在,我又重新开始写日记,警惕自己被庸常冲走。

每天记录、反思,一周竟能达一万字,周末整理并发在公众号上后,颇有成就感。如果公众号“水穷斋”是我的精神家园,那么,我的朋友圈写作“水穷问津”就是我每日的精神驿站,让劳碌一天的灵魂终于有了休憩之地。近一月来,我将前几年写的文章进行精挑细选,凑了40多万字,书名都取好了——《理想教育的密码》,虽然文字粗糙,但敝帚自珍。

我要丢弃世俗的成功定义,永葆自己最热爱的东西。写出什么成果是我不能决定的,但我相信随笔也能练就教育写作的风格。无论如何,2023年,我将以写作来定义我的生命。

离讲师还有几座山

2022年6月1日,接到郭小琴老师通知:“何刚老师好!有活儿要派工,还是非您莫属。”正想如何回复,郭老师又补充道:“可以吗?希望等到肯定的答复。”我何德何能,胆敢班门弄斧?但还是应承下来。随后,经过半个月的烧脑准备,终于完成了报告。

9月25日,又一个任务降临——承担十月新网师对海门和南阳新教师的培训任务,我的培训主题是新教师在教研中如何观课议课。结束后,老师们不停赞赏,我倍受鼓舞。

11月7日,我接到赴贵州镇远新教育实验区参加周年活动的邀请,需要承担示范课与讲座的任务。最后虽因疫情未能成行,但也如期在线上向镇远的老师们作了题为《教师专业成长问津》的汇报。分享结束,我独坐书房,内心升起一阵空虚。魏智渊在他的日记里写道:“生活中需要一个教练,为我提供反馈,指出方向,指出浪费和错误的地方,可惜没有。很多时候,很多方面,一个人必须孤独地前行,孤独地反思——难免有时候会原地打转。”是啊,这几年,从来没有人对我说:“何刚,你错了!你这儿没做对!”我亟需一个高手指点。

工作辛苦,不一定是工作量大;任务艰难,不一定是任务复杂,可能是自己知识结构与能力跟不上,在任务面前失去了自由感。我知道自己的专业成长已经陷入了“一英里宽、一英寸深”的危险,离讲师还有几座山。

回首2022年,那些触摸过的书籍、带着体温的文字,那些事、那些人……都是我的生命故事,让我穿越寒夜,奔赴辽阔,就像秋天那沉醉的红叶,是岁月的酒酿、时间的馈赠……

尼采曾说:“一个人知道自己为什么而活,就可以忍受任何一种生活。”2023年,我会继续在困难中增加勇气,在不确定中探寻永恒,继续保持少年的模样。